第596章冰河赴會（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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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6章 冰河赴會（2）
“是神賜給了我們北方土地，這是神的旨意，我們有權利把你們趕走！”
“那好吧，從今天起，本將軍以太陽神、星星神、宇宙神、黑夜神、白天神的名義宣布，南方的土地早在一百萬年前，就是我們中原人的土地，你們立即滾出我們的土地。”
“你這是汙蔑，是褻瀆，世界上根本沒有你說的這些神，你們中原根本沒有神！”
“本將軍說有，就一定有。”
“荒謬，只有我族才是月神的子民，你們是一群野蠻人！”
“是嘛，那你讓月亮神下凡現身給本將軍看看，也讓本將軍長長眼。”
“月神是上天的神明，天天都在看著，你難道瞎了狗眼！”
“本將軍的神目好的很，天上除了月亮神，還有太陽神、星星神、白天神、黑夜神，真是太多的神，天天都在天上，所以我們的神比你們的多，我們有數不清的星星神，而你們只有月亮神，所以你們的神不過是欺世盜名的騙子。”
“胡說，這是異教邪說，是對月神的褻瀆和汙蔑。”
“那好吧好吧，你說你們有神，你讓神出來。但不要告訴我，布倫鐸家族是月神的繼承者，如果是這樣，我們的天子就是太陽的繼承者、星星的繼承者、白天的繼承者、黑夜的繼承者。你只要能讓神站出來，在這冰天雪地裏脫光了上衣給我捅三劍，凍上一整天，還不死，我就認他是神，你能嗎！”
“你，你……”手指著百裏燕，穆尼面紅耳赤氣的發抖：“世界上只有大祭司才能和神說話，誰也沒有這個權利。”
“哦……大祭司，大祭司一樣得吃飯不是嗎，一樣要穿衣服，一樣每天花著金子銀子，一樣還要生老病死，然後找個指定的繼承人，說他受到了神的旨意，就由他成為大祭司繼續和神說話，是吧。
這跟普通人有不一樣嗎？一樣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，換句話說，月亮神並沒有給信奉他的子民帶來任何好處，依然還要生老病死，依然還要吃穿住行。
而且本將軍也接到了月亮神的旨意，讓本將軍以鮮血懲戒他不忠不孝的子民，因為他的子民撒了謊，拿了中原人不該拿的東西，所以你們率軍到此，是違抗月神的執意，你們會遭到懲罰。”
“胡說，胡說！”穆尼歇斯底裏的咆哮著，他無法容忍異族對神明說三道四：“你們長得人魔鬼樣，根本不是月神的子民，沒有大祭司的禱告，月神又怎麽會告訴你們旨意，都是你編造的謊言！”
“是嘛，那閣下能否告訴本將，自本將軍南下以來一路勢如破竹，從兩千人發展到如今百萬之眾，你們可曾有勝過一仗，是你們死的多，還是我們的死的多，這不是月神的懲罰，那是什麽！”
“是你們詭計多端，是你們的陰險狡詐！”
“哦……我們詭計多端，我們陰險狡詐，就不是月神的旨意。那你們數百年不斷襲擾我中原，奸淫擄掠殘酷屠殺就是神的旨意，是神把北方的土地賜給了你們，而我們就該死，閣下不覺得這非常可笑荒誕嗎？
允許你們殺人，就不允許我們抵抗，我們抵抗就是違反神的旨意，是異教徒，要遭天譴和懲罰。你覺得殺豬時候，豬也是要反抗的知道嗎，難道豬神、牛神、羊神，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的子民給人宰了吃肉？
本將現在就實話告訴你，丘比貢的停戰，是本將軍一手設下的計謀，而且月神已經提前告訴我，閣下一定會滿足本將小小的要求，想必閣下應該已經同意停戰了吧！”
“你！又是你！”
百裏燕措辭犀利諷刺，穆尼揮舞著馬鞭氣急敗壞，胸口劇烈起伏怒意洶湧。百裏燕不徐不疾，走到桌前坐下，用筷子夾了肉片，攤在炭爐上的鐵板，煎烤著發出呲呲聲，肉香隨即撲面而來。
“本將相信，月神是不會撒謊的，怎麽樣，月神讓閣下答應停戰了嗎。”
“從一開始，這就是你的陰謀！”穆尼咬牙切齒道，恨不能將百裏燕碎屍萬段。
百裏燕伸出左手食指，左右搖晃著：
“不不不，是月神的旨意，旨意說本將懲罰已經夠多了，所以讓本將收起手中的屠刀，讓你們感受月神老人家的憐憫。而且我相信，月神一定也告訴了閣下，必須立即停戰，並讓我軍北還，否則只會遭受更大的失敗。”
百裏燕一言既出，穆尼啞口無言。他恍然發現，從一開始，徹頭徹尾就是百裏燕的陰謀詭計，現在說什麽，都將動搖月神教的威信和尊嚴。
定神冷靜片刻，穆尼話鋒一轉，挑開話題說：
“既然你知道丘比貢已經停戰，就應該立即退出蒙蒂娜，這是我們的土地！”
“不，這不行。你們沒有任何誠信可言，而且我五六十萬人，冰天雪地的往哪兒去，閣下真當本將軍是傻子，會傻到相信會讓我軍北還？這不可能。”
“那我就用鐵蹄，踏平這群烏合之眾！”
“很抱歉，這恐怕也不可能。我在五天前，派出了五萬騎兵去了拉法塔，現在應該已經被我們包圍了，那裏可是有二十多萬你們的老百姓，但還沒有開始攻城，今天開始，只要四天之內沒有本將的消息，我的騎兵就會開始屠城，並且會迅速占領其他方，召集更多的中原民。
而且，本將軍手中尚有十幾萬人，你的騎兵即便渡過多蘭頓河，未必能打贏我們，因為我們有十數萬長槍和不計其數的標槍，我想你們不會用騎兵對長槍發動沖鋒不是嗎。”
“卑鄙，無恥！”
穆尼破口大罵，百裏燕不以為然，繼續吃著烤肉，邊吃邊道：
“但至少我們的軍隊不會像畜生和禽獸，集體強奸幾萬幾十萬婦女，也不會虐殺你們的人，至少處死的時候還是痛快的。
當然，如果閣下認為這是你們應有的權利的話，那請不要忘記，誰都有自己的權利。如果本將軍願意，隨時可以讓你們數以百萬計的婦女，不論老幼，在短時間接上我們的種。
一年後，想必貴邦神聖領土上，會多出上百萬，乃至幾百萬的雜種。而且我的人現在如饑似渴，一定會非常樂意這麽去做。
最後，本將軍奉勸閣下一句，做人要留後路。本將軍自南下以來百戰百勝，從無敗績，你以為現在河面堅如磐石，騎兵就能暢行無阻，本將軍就毫無反制措施？恐怕要讓閣下失望了。
本將軍現在隨時隨地可以讓你的騎兵彈指間灰飛煙滅，所以停戰是閣下最好的選擇，而且貴軍應該讓開大路，提供糧草和獨角馬，讓我軍北還中原，否則本將軍很樂意繼續留在這裏。”
“小人嘴臉，猖狂至極！”穆尼疾言厲色怒不可遏，一席話無異於在他臉上狠狠抽了一耳光。
百裏燕不為所動，依然氣定神閑慢條斯理說道：
“古語雲‘君子坦蕩蕩，小人常戚戚’，本將從來不會日思夜想盤算他人土地，至於誰喋喋不休，日夜覬覦中原沃土，誰是真小人，誰自己清楚。
閣下現在可想清楚了，是兩軍就此罷戰，禮送我軍北還，還是繼續鏖戰決出勝負，一切只在閣下一念之間。”
“百裏燕，你不要欺人太甚了！”穆尼氣急敗壞，勒著馬韁原地打轉，目中殺意濃重：“我陛下連戰連捷，不日就會攻入中原，屆時你等在此所作所為，將會以百倍千倍從中原人身上償還。”
“喏，又說狠話了吧。閣下也不掂量掂量貴邦的份量，貴邦自開戰以來已經打了六年，陣亡傷殘何止百萬，眼下總兵力達兩百餘萬，貴邦國庫三十年積蓄恐怕早就耗費一空了吧。
而且本將軍聽說，貴邦前年開始，接連失去城丟地節節敗退，現在估計快給掃出南境。閣下以為，如果等到貴邦月神王返回關外，看到眼下這副場景，會是何感想？”
“你，你……”穆尼咬牙切齒氣得發抖，皮鞭指著百裏燕強忍震怒說道：“你究竟想怎樣？”
“怎樣？很簡單，兩軍就此停戰，並釋放關外所有中原民，並在開春之後，由貴邦提供糧草畜力，送我軍北還，這應該很簡單吧。”
“你癡心妄想！”穆尼斷然拒絕：“交戰之事由陛下定奪，本軍團長無權決斷。”
“呵呵，閣下聽清楚了再做回答，是你我兩軍就此停戰，至於千岳山，與我軍無幹。”
“你沒有這個資本談停戰！”
“閣下不是忘了吧，本將方才說了，正有五萬騎兵團團圍困拉法塔，四天之內沒有本將消息，他們就會攻破城池。此前我軍只殺男人，這次可是二十萬人丁，這次本將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。”
“哼，你根本就沒有五萬騎兵。你在沿河擺下十幾萬人，已經是你全部能用的男人，五萬騎兵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！”
百裏燕臉色微動，突然放下筷子，立身而起擡頭看了看天色，日頭正午當空，居然寒風中廢話了兩個時辰。隨後有吐了口唾沫，用腳踩了兩下，有意無意撥開了積雪，露出腳下冰面，冰面隱隱變得清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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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神賜給了我們北方土地，這是神的旨意，我們有權利把你們趕走！”
“那好吧，從今天起，本將軍以太陽神、星星神、宇宙神、黑夜神、白天神的名義宣布，南方的土地早在一百萬年前，就是我們中原人的土地，你們立即滾出我們的土地。”
“你這是汙蔑，是褻瀆，世界上根本沒有你說的這些神，你們中原根本沒有神！”
“本將軍說有，就一定有。”
“荒謬，只有我族才是月神的子民，你們是一群野蠻人！”
“是嘛，那你讓月亮神下凡現身給本將軍看看，也讓本將軍長長眼。”
“月神是上天的神明，天天都在看著，你難道瞎了狗眼！”
“本將軍的神目好的很，天上除了月亮神，還有太陽神、星星神、白天神、黑夜神，真是太多的神，天天都在天上，所以我們的神比你們的多，我們有數不清的星星神，而你們只有月亮神，所以你們的神不過是欺世盜名的騙子。”
“胡說，這是異教邪說，是對月神的褻瀆和汙蔑。”
“那好吧好吧，你說你們有神，你讓神出來。但不要告訴我，布倫鐸家族是月神的繼承者，如果是這樣，我們的天子就是太陽的繼承者、星星的繼承者、白天的繼承者、黑夜的繼承者。你只要能讓神站出來，在這冰天雪地裏脫光了上衣給我捅三劍，凍上一整天，還不死，我就認他是神，你能嗎！”
“你，你……”手指著百裏燕，穆尼面紅耳赤氣的發抖：“世界上只有大祭司才能和神說話，誰也沒有這個權利。”
“哦……大祭司，大祭司一樣得吃飯不是嗎，一樣要穿衣服，一樣每天花著金子銀子，一樣還要生老病死，然後找個指定的繼承人，說他受到了神的旨意，就由他成為大祭司繼續和神說話，是吧。
這跟普通人有不一樣嗎？一樣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，換句話說，月亮神並沒有給信奉他的子民帶來任何好處，依然還要生老病死，依然還要吃穿住行。
而且本將軍也接到了月亮神的旨意，讓本將軍以鮮血懲戒他不忠不孝的子民，因為他的子民撒了謊，拿了中原人不該拿的東西，所以你們率軍到此，是違抗月神的執意，你們會遭到懲罰。”
“胡說，胡說！”穆尼歇斯底裏的咆哮著，他無法容忍異族對神明說三道四：“你們長得人魔鬼樣，根本不是月神的子民，沒有大祭司的禱告，月神又怎麽會告訴你們旨意，都是你編造的謊言！”
“是嘛，那閣下能否告訴本將，自本將軍南下以來一路勢如破竹，從兩千人發展到如今百萬之眾，你們可曾有勝過一仗，是你們死的多，還是我們的死的多，這不是月神的懲罰，那是什麽！”
“是你們詭計多端，是你們的陰險狡詐！”
“哦……我們詭計多端，我們陰險狡詐，就不是月神的旨意。那你們數百年不斷襲擾我中原，奸淫擄掠殘酷屠殺就是神的旨意，是神把北方的土地賜給了你們，而我們就該死，閣下不覺得這非常可笑荒誕嗎？
允許你們殺人，就不允許我們抵抗，我們抵抗就是違反神的旨意，是異教徒，要遭天譴和懲罰。你覺得殺豬時候，豬也是要反抗的知道嗎，難道豬神、牛神、羊神，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的子民給人宰了吃肉？
本將現在就實話告訴你，丘比貢的停戰，是本將軍一手設下的計謀，而且月神已經提前告訴我，閣下一定會滿足本將小小的要求，想必閣下應該已經同意停戰了吧！”
“你！又是你！”
百裏燕措辭犀利諷刺，穆尼揮舞著馬鞭氣急敗壞，胸口劇烈起伏怒意洶湧。百裏燕不徐不疾，走到桌前坐下，用筷子夾了肉片，攤在炭爐上的鐵板，煎烤著發出呲呲聲，肉香隨即撲面而來。
“本將相信，月神是不會撒謊的，怎麽樣，月神讓閣下答應停戰了嗎。”
“從一開始，這就是你的陰謀！”穆尼咬牙切齒道，恨不能將百裏燕碎屍萬段。
百裏燕伸出左手食指，左右搖晃著：
“不不不，是月神的旨意，旨意說本將懲罰已經夠多了，所以讓本將收起手中的屠刀，讓你們感受月神老人家的憐憫。而且我相信，月神一定也告訴了閣下，必須立即停戰，並讓我軍北還，否則只會遭受更大的失敗。”
百裏燕一言既出，穆尼啞口無言。他恍然發現，從一開始，徹頭徹尾就是百裏燕的陰謀詭計，現在說什麽，都將動搖月神教的威信和尊嚴。
定神冷靜片刻，穆尼話鋒一轉，挑開話題說：
“既然你知道丘比貢已經停戰，就應該立即退出蒙蒂娜，這是我們的土地！”
“不，這不行。你們沒有任何誠信可言，而且我五六十萬人，冰天雪地的往哪兒去，閣下真當本將軍是傻子，會傻到相信會讓我軍北還？這不可能。”
“那我就用鐵蹄，踏平這群烏合之眾！”
“很抱歉，這恐怕也不可能。我在五天前，派出了五萬騎兵去了拉法塔，現在應該已經被我們包圍了，那裏可是有二十多萬你們的老百姓，但還沒有開始攻城，今天開始，只要四天之內沒有本將的消息，我的騎兵就會開始屠城，並且會迅速占領其他方，召集更多的中原民。
而且，本將軍手中尚有十幾萬人，你的騎兵即便渡過多蘭頓河，未必能打贏我們，因為我們有十數萬長槍和不計其數的標槍，我想你們不會用騎兵對長槍發動沖鋒不是嗎。”
“卑鄙，無恥！”
穆尼破口大罵，百裏燕不以為然，繼續吃著烤肉，邊吃邊道：
“但至少我們的軍隊不會像畜生和禽獸，集體強奸幾萬幾十萬婦女，也不會虐殺你們的人，至少處死的時候還是痛快的。
當然，如果閣下認為這是你們應有的權利的話，那請不要忘記，誰都有自己的權利。如果本將軍願意，隨時可以讓你們數以百萬計的婦女，不論老幼，在短時間接上我們的種。
一年後，想必貴邦神聖領土上，會多出上百萬，乃至幾百萬的雜種。而且我的人現在如饑似渴，一定會非常樂意這麽去做。
最後，本將軍奉勸閣下一句，做人要留後路。本將軍自南下以來百戰百勝，從無敗績，你以為現在河面堅如磐石，騎兵就能暢行無阻，本將軍就毫無反制措施？恐怕要讓閣下失望了。
本將軍現在隨時隨地可以讓你的騎兵彈指間灰飛煙滅，所以停戰是閣下最好的選擇，而且貴軍應該讓開大路，提供糧草和獨角馬，讓我軍北還中原，否則本將軍很樂意繼續留在這裏。”
“小人嘴臉，猖狂至極！”穆尼疾言厲色怒不可遏，一席話無異於在他臉上狠狠抽了一耳光。
百裏燕不為所動，依然氣定神閑慢條斯理說道：
“古語雲‘君子坦蕩蕩，小人常戚戚’，本將從來不會日思夜想盤算他人土地，至於誰喋喋不休，日夜覬覦中原沃土，誰是真小人，誰自己清楚。
閣下現在可想清楚了，是兩軍就此罷戰，禮送我軍北還，還是繼續鏖戰決出勝負，一切只在閣下一念之間。”
“百裏燕，你不要欺人太甚了！”穆尼氣急敗壞，勒著馬韁原地打轉，目中殺意濃重：“我陛下連戰連捷，不日就會攻入中原，屆時你等在此所作所為，將會以百倍千倍從中原人身上償還。”
“喏，又說狠話了吧。閣下也不掂量掂量貴邦的份量，貴邦自開戰以來已經打了六年，陣亡傷殘何止百萬，眼下總兵力達兩百餘萬，貴邦國庫三十年積蓄恐怕早就耗費一空了吧。
而且本將軍聽說，貴邦前年開始，接連失去城丟地節節敗退，現在估計快給掃出南境。閣下以為，如果等到貴邦月神王返回關外，看到眼下這副場景，會是何感想？”
“你，你……”穆尼咬牙切齒氣得發抖，皮鞭指著百裏燕強忍震怒說道：“你究竟想怎樣？”
“怎樣？很簡單，兩軍就此停戰，並釋放關外所有中原民，並在開春之後，由貴邦提供糧草畜力，送我軍北還，這應該很簡單吧。”
“你癡心妄想！”穆尼斷然拒絕：“交戰之事由陛下定奪，本軍團長無權決斷。”
“呵呵，閣下聽清楚了再做回答，是你我兩軍就此停戰，至於千岳山，與我軍無幹。”
“你沒有這個資本談停戰！”
“閣下不是忘了吧，本將方才說了，正有五萬騎兵團團圍困拉法塔，四天之內沒有本將消息，他們就會攻破城池。此前我軍只殺男人，這次可是二十萬人丁，這次本將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。”
“哼，你根本就沒有五萬騎兵。你在沿河擺下十幾萬人，已經是你全部能用的男人，五萬騎兵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！”
百裏燕臉色微動，突然放下筷子，立身而起擡頭看了看天色，日頭正午當空，居然寒風中廢話了兩個時辰。隨後有吐了口唾沫，用腳踩了兩下，有意無意撥開了積雪，露出腳下冰面，冰面隱隱變得清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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